站在一邊悶聲不說話,全讓她開口當(dāng)壞人了。姜萱把他看得透透的。
沒走兩步,遠(yuǎn)遠(yuǎn)的,一個(gè)隱約熟悉的健壯人影飛速奔來。
姜萱預(yù)感不太好,眉頭直跳。
年輕小伙堪堪剎住腳,捧著野花,害羞地?fù)蠐项^,“同志,你還記得俺嗎?上次給你送花的,二牛。”
姜萱:……
姜萱尷尬笑笑,瞥了眼旁邊黑著臉的鄭西洲,默默躲到了他身后,沒敢說一句話。
小伙愣了下,“同志……”
“別喊了,”鄭西洲掏掏耳朵,“她是我媳婦兒,領(lǐng)了證,明天辦酒席,你有什么事嗎?”
“沒、沒事?!毙』锎诡^喪氣離開。
看著人走遠(yuǎn),姜萱冒出腦袋,慫慫地解釋道:“你信我,我真沒收他的花!”
“你還記得他是誰嗎?”鄭西洲語氣微涼,
“當(dāng)然不記得。”姜萱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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