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瑾啞口無言,什么叫是她的主子?她賣身了嗎?同意了嗎?
慕塵然見李華開了口做了決定,周圍人也是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唯有楚璃目光清冷地看了會云瑾,對上他時,淡淡一笑,什么都沒說。
慕塵然摸了摸鼻子,楚璃就是太溫和了,在他心中好像永遠(yuǎn)沒有什么人或事值得他去堅持,他就像九天之上的神仙,活得無欲無求,寡淡如水。
解決了一件大事的李華心情頗好,也不去管李長壽是什么態(tài)度,千恩萬謝地將云瑾推到了慕塵然身邊,不斷催促著他們啟程趕路。
事已至此,云瑾也沒有辦法,只能按著自己最初的設(shè)想跟在趾高氣揚的慕塵然和面無表情的楚璃后面往崇明書院走去。
這里反正也沒有值得她留戀的人和事,糟心的事情倒是有一堆。前途未卜,這兩人看上去一個極不靠譜,另一個像帶著面具,都不是省油燈,云瑾決定萬事還是防著點比較好。
夕陽自層層疊疊的翠谷中升起,落日的余暉透過叢林的枝繁葉茂,灑下片片光怪陸離的影子。
三人步行上山,云瑾原以為她要被甩下了,畢竟崇明書院的執(zhí)事,也應(yīng)該是能文能武的吧。
可是走著走著云瑾發(fā)現(xiàn),慕塵然在這種陡峭的山路上的確是健步如飛,可楚璃卻和她一般,每走出去百步,必要停下來喘氣休息。而慕塵然明顯是為了照顧楚璃的步調(diào),速度放慢了許多。
原來古人也不是都如中寫的那樣,個個武功蓋世,輕功卓絕呀。崇明書院也并非傳說中的那樣,全是文武兼?zhèn)涞娜瞬?,也有像楚璃這樣的文弱書生吶。
不知走了多久,走到月上柳梢頭,走到云瑾肚子開始唱空城計,走得慢但一直沒停的楚璃終于發(fā)話了:“承恩,今晚就在這落腳吧?!?br>
云瑾聞言如被大赦般癱瘓在臺階上,也不知這是什么地方。前面有個亭子,大概就是用來給人過夜的,不大,但里面倒也干凈,桌椅板凳應(yīng)有盡有,桌上還有盞小油燈。
爬到腿打顫的云瑾渾身是汗,被山中的夜風(fēng)一吹,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聽到里面有人喊她:“進來吧,別還沒爬到山上就被凍死在了半山腰,那你可就成了為去書院而被凍死的第一人啦,哈哈哈。”
幼稚,云瑾朝天翻了個白眼,還是在瑟瑟發(fā)抖中選擇了棄暗投明。
昏暗的燈光下,慕塵然從隨身攜帶的行李中拿出了干糧分給了楚璃,云瑾一天沒進食了,早餓得前胸貼后背,看水食物兩眼只放綠光。
楚璃斯斯文文地咬著烙餅,云瑾強大的掠奪感并未影響他的食欲。慕塵然分了一半烙餅在云瑾面前晃了晃,氣焰囂張得讓云瑾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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