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游見這氣氛,有些凝重,立即咳嗽了一聲,就走到床榻邊上,抱著玄凌先回他的房間去歇著。
冥北霖依舊沒有吭聲,只是淡漠的看著浮游,退出了我們的屋子。
“神君,我的師父,真的還活著?!蔽彝け绷?,走到了他的面前。
冥北霖這才收起那冷冽目光,抬起眼眸,看向我。
“他一直被囚禁在祭靈司,是殿下幫我將他救出的,昨夜,殿下帶著我,上山看師父?!蔽艺f罷,微微咬了咬嘴唇,等著冥北霖回應(yīng)。
“既然,你師父沒有死,他為何不早告訴你?而是拖到了現(xiàn)在?”冥北霖的面色依舊冰冷。
“因為?”我突然想起,殿下說,他本是想等到邀我看雪時,告訴我這個喜訊。
不過,如此說,冥北霖必定又要氣惱。
“不早不晚,看著本神君,布置客棧,才突然告知你這件事?他居心何在?這客棧四周,必定都是他的眼線吧?”冥北霖盯著我,語氣之中,已經(jīng)滿是火氣。
“殿下不是那種人?!蔽阴久迹驼Z道。
“對,你的殿下,怎么會是那般不擇手段的人?”冥北霖的眼眸一睜,目光陰冷的盯著我。
“神君,明日,我們就接了師父,離開耀州。”我知道,冥北霖對太子殿下的誤會太深,太深,我只會越描越黑,那還不如,什么都不說了。
“為何要明日,一會兒,本神君便上山,接他走,收拾收拾出城吧?!壁け绷孛鏌o表情的對我說道。
“可是,你的身體?”我蹙眉,看著冥北霖。
他的氣色依舊不好,我擔(dān)心,他不能舟車勞頓,而且,師父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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