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也微微垂目,想著一個(gè)小姑娘,父親離世,孤苦伶仃,確實(shí)可憐。
“這些都是她說的?”冥北霖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波瀾。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康大哥從冥北霖這冷漠的口吻之中,聽出了端倪。
“蠢貨!她說,你便信?”冥北霖鄙夷的回了一句。
“阿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她說什么,我自然都信,倒是你們,究竟是什么人?為何要胡言亂語,污蔑阿珠?”康大哥如今看我們的眼神之中,多了一分警惕,和不信任。
冥北霖指向了康大哥頭頂上的發(fā)絲:“你自己看看,那是什么?”
康大哥立刻抬起手,朝著自己的頭發(fā)上摸去,結(jié)果便摸到了黏糊糊的東西,扒拉下來一看,好似是蜘蛛絲?
不過尋常的蜘蛛絲都是白色的,可是,他手上的卻是紅色的。
康大哥看著這紅色的蜘蛛絲,一臉疑惑,不明白,那是何物。
“那女子,是一只蜘蛛精?!壁け绷厮餍裕卑椎母嬷荡蟾?。
康大哥聽了,非但沒有感激冥北霖的提醒,反而是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笑話,你憑這些蜘蛛絲,就說我的阿珠是什么蜘蛛精?你是不是聽說書的聽多了,才會(huì)如此胡思亂想?”康大哥笑著,掙扎著要起來。
“你每次去尋她,她都與你歡好?”冥北霖盯著康大哥,問的依舊直白。
康大哥看了看冥北霖,又看了看我,我的視線,當(dāng)即朝著一側(cè)撇去,怕他因?yàn)槲疫@個(gè)異性在,不好意思說。
“這與你何干?”康大哥雖沒有正面回答問題,不過,這個(gè)答案,已經(jīng)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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