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為陽,女為陰,處子血,未有陽氣侵襲,陰氣最甚,入藥最佳。”冥北霖說罷,又望著我,眼里不知道藏著什么。
“那,這方子,究竟是治?”我聽著,總覺得,這藥邪性。
冥北霖拉過我的手,柔聲說:“這還是夫人你自己查吧,本神君也不知曉?!?br>
他說著,又站起身來,伸出手按在我的發(fā)頂上。
“不急,慢慢查?!彼穆曊{(diào)溫柔無比。
但是,我就是急著,想要讓師父快些好起來,如此一來,我也可以讓冥北霖將他的鯤隱鱗取走。
“放心吧,本神君就算沒了鱗片,照樣能保全自己,保全你們?!彼f罷又撫了撫我的臉頰:“午時日頭大,你就好好在屋里歇著?!?br>
“嗯,今夜,出發(fā)時一定要叫上我。”我提醒冥北霖。
冥北霖點頭,然后便去了后院的亭子里,他打座,玄凌依舊是苦悶的站木樁子。
我立在屋門口,看了他們一會兒,本是想要回屋歇著,卻聽到“砰砰砰”的聲響。
探出腦袋,朝著走廊上掃了一圈,我發(fā)現(xiàn),這聲音的源頭,應(yīng)該就是關(guān)著土人像的房間。
于是,我朝著那房間走了過去。
“小薇姑娘,你有何事?”我開口,詢問。
“是夕顏姐姐么?不是說今日,帶我去見爹娘么?”土人像的聲音,從屋內(nèi)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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