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睜眼看清楚是誰在說話,眼皮子又沉的厲害,壓根就睜不開眼眸。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當我真正清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軟塌之上。
環(huán)顧屋內,不見一個人影。
我掙扎著,坐起身來,胸膛口,卻又是一陣發(fā)疼。
“咳咳咳!咳咳咳!”我不由的發(fā)出一陣咳嗽聲。
“楚姨,你醒了么?”屋內的珠簾外,傳來了蕓娘那脆生生的聲音。
“嗯。”我準備下床榻。
蕓娘卻是撥開珠簾,朝著我這奔了過來。
“我要見他?!蔽铱聪蚴|娘,嘴里本能的,說出了這么一句話來。
“楚姨,神君他?”蕓娘頓了頓,似乎是想著該如何措辭,想了半晌,好似也沒有其它說辭。
“他還是不想見我?”我的嘴角顫了顫,胸膛口一陣刺痛。
“楚姨,我日日都想找他理論,可是,神君也不見我?!笔|娘望著我,雪白的小臉上,也寫著焦灼。
“是我的錯,我傷了他的心,傷的太狠了,所以?”我說罷,莫名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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