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齊全卻很有耐心地看著連城,“有什么問題盡管說,解決不了的,我來解決。”
“佛家講究緣分,緣來則聚,我的意思是,既然羅亦也在,讓她和我們一起,也算是隨緣而行了。”連城故意矜持一下,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帶上羅亦,他擔(dān)心貿(mào)然提出讓羅亦一起齊全會不同意,所以才欲擒故縱。
“隨緣而行,隨遇而安,連城,你也信佛?”齊全聽到連城說出的話似有禪意,更是欣喜,和大多喜歡文玩具只是純粹把玩的人不同,他還信佛,他的手串和佛珠,盤玩是樂趣,用來念佛并且堅守內(nèi)心的信仰才是目的。
“信,只不過不太深入,只知道一些粗淺的知識?!边B城不是謙虛,而是實話實說,也確實如他一樣還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即使信佛也只是出于純粹的精神需要,還很難將信佛和為人處世結(jié)合在一起。
“太好了?!饼R全遇到的同好者,要么只是單純的信佛,對手串一類的文玩不感興趣或是了解不多,要么只是純粹的文玩愛好者,并不信佛,難得遇到一個既信佛又懂文玩的志同道合者,他就如同發(fā)現(xiàn)了寶物一般,一把抓住連城的胳膊,“走,上車,我?guī)闳ヒ粋€地方。”
“我也去?!绷_亦生怕齊全扔下她,忙舉起胳膊,怯生生的樣子如同一個向老師提問的學(xué)生,“我……我也想和你們一起去?!?br>
“上車吧?!饼R全懶洋洋地看了羅亦一眼,不管羅亦是真懂還是假懂文玩,現(xiàn)在他對她已經(jīng)沒太多興趣了,認(rèn)識連城的喜悅掩蓋了一切,他的注意力全部落在了連城身上。
連城和羅亦上了齊全的奔馳,齊全坐在右后,連城挨著齊全坐在中間,羅亦挨著連城坐在左后,她和齊全中間隔了連城,讓她在興奮開心之余,又有幾分不滿,如果能和齊全坐在一起該有多好。
奔馳gl駛出了停車場,朝北五環(huán)而去。就在奔馳絕塵而去之時,三樓的宴會廳,有人站在窗前將連城和羅亦上了齊全奔馳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不是別人,正是木恩。
也是巧了,木恩本來在輪流敬酒,敬了一圈之后,敬到了副總包端杰。包端杰作為公司的高級副總裁,是位高權(quán)重的實權(quán)人物,是二把手。他平常喜歡板著臉,看誰都是一臉黑線,再加上長得也黑,跟包公一樣,人送外號包二爺。包二爺有一個眾所周知的特點就是愛喝酒,但還有一個更加鮮明的缺點就是酒品不好,更主要的是,他還逢酒必醉。一醉,必定大發(fā)酒瘋,打人罵人是常事,吐你一身澆你一頭的事,也沒少干過。
正是因為他這些“優(yōu)良”的品質(zhì)和“優(yōu)秀”的習(xí)慣,在公司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因此只要有宴會,只要包二爺參加,人人都會對他敬而遠(yuǎn)之,別說敬他酒了,連喝都不敢和他喝,怕的就是正好趕在他發(fā)酒瘋的時候和他喝酒,就倒大霉了。
木恩今天諸事不順,若是以前,他也不會主動去敬包二爺酒。但今天沒黑了連城,反倒讓連城隱隱有得志之勢,就讓他心里極度不平衡。一生氣,就多喝了幾杯,酒勁一上來,就酒壯慫人膽,他突發(fā)奇想想要敬包端杰一杯酒。
當(dāng)然,木恩向包端杰敬酒的動機(jī)也不純,他就是想看看包端杰發(fā)酒瘋時的丑態(tài)。就算包端杰不發(fā)酒瘋,乘機(jī)在包端杰面前說幾句連城的壞話,防止連城因為受到姚常委賞識而上升過快,也是一件好事。包端杰別看只是副總,但他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僅次于姚常委,在人事上有足夠分量的發(fā)言權(quán)。而且木恩也早就知道一個不是秘密的秘密,包端杰和姚常委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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