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看見譚暮白舉杯,憤怒的擰起眉毛,將自己的酒杯重重放在了鐲子上。
因為她放下酒杯的動作太大,也力氣太重,搞得周圍的人聽見聲響,都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而譚暮白卻渾然不在意。
就算是米勒不喝這杯酒,她也不怎么在乎。
徑自將敬他的酒喝了,就拿著酒杯要離開。
米勒見她來了又要走,不禁出聲:“等等。”
譚暮白側(cè)身看她。
米勒問:“你就不問問加文少·將讓我過來,有沒有給你帶什么話嗎?”
“我想,他不會讓你給我?guī)г挘敹唷弊T暮白笑了笑,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
然而,米勒卻從她的眼神之中,看出了她要說的那話是什么意思。
“你明白?”
“不明白?!?br>
譚暮白不再與他多說,笑了笑,裝迷糊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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