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暮白離開林祿病房的那一刻。
林祿就控制不住將桌子上的花瓶水杯等一應(yīng)物件全都揮手掃了下去。
杯瓶碎裂,地上一片狼藉。
林祿的雙手止不住的發(fā)抖,身體也在發(fā)顫。
林易舊年看著母親如此模樣,嚇得也不敢輕易靠近,只是試探著安撫:“母親……”
“去叫易存!去把易存給我叫來??!”
林祿尖叫怒吼。
林易舊年跌跌撞撞跑出病房趕緊去喊人來。
幾分鐘后,戴著細(xì)邊眼睛,儒雅又不失風(fēng)度的易存海推開了病房門。
他在開門之前的走廊上還跟人彬彬有禮的打招呼說話,到了病房里,一關(guān)門,臉上的溫文爾雅彬彬有禮便全都如同畫皮一樣被撕了去。
取而代之的,是假面撕去之后露出來的本來面目。
“我早就說了那個丫頭需要處理,你偏不信?!?br>
易存海眼神陰毒,“那個臭丫頭的嘴根本就不嚴(yán)實。”
“你是在埋怨我嗎?”林祿轉(zhuǎn)過頭,表情可怕。
剛才在與譚暮白的對峙之中落了下風(fēng),回想幾十年來也沒人讓她如此丟臉,林祿心中正憤懣難平。
易存海這句話,險些撞了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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