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娟被扶到房間里。
還一個勁兒的揮手,仿佛推開酒杯一樣,道:“不能喝了……不能喝了,親家母我實在是不能喝了……”
衛(wèi)琴跟譚暮白對視了一眼,解釋:“你.媽酒量沒我大,比想象中醉的還早了一些?!?br>
她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去敲門的時候兒子跟兒媳可能正在說悄悄話。
所以覺得自己去的時間挺抱歉的。
譚暮白卻笑著道:“沒事,我媽的確是常年不沾酒,幾杯就醉也是正常的。”
“那你好好照顧親家母,我先出去。”
衛(wèi)琴把方娟交給譚暮白。
譚暮白便點了點頭,對著婆婆道:“嗯?!?br>
衛(wèi)琴從方娟的房間離開。
譚暮白走過去,輕輕撩了撩母親額前的頭發(fā)。
厚厚的頭發(fā)被撩開,便能看見用紗布略略包扎了一下的傷處。
譚暮白心情沉重,想到母親不知道為什么事情而甘愿給人磕頭,就覺得心口發(fā)賭。
方娟雖然是醉了,卻也還有感覺。
仿佛是潛意識里就抗拒別人去碰她額頭的傷口處一樣,在譚暮白伸手碰了之后,方娟便下意識的抬手去推伸過來的手。
“不能喝了,不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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