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貼?”卓夫人臉色一沉,伸手拿過了喜貼,攤開一看。
喜宴的主人正是定北侯與柳含煙。
卓夫人面目猙獰了幾分,心里的不甘就像毒蛇一般,吞噬著她的嫉妒心。
她倏地站起身,一把將妝臺上的珠寶手飾胭脂水粉統(tǒng)統(tǒng)掃落在地上。
“柳含煙,你憑什么!”卓夫人憤怒的吼:“明明是我先遇見他的,我把你當(dāng)知心密友,你卻在背地里給我捅刀子,害我被硬塞給顧家這一群短命鬼,還把他從我身邊奪走。”
她扔掉了喜貼,狠狠的踩踏:“白建樟,柳含煙,你們這兩個蠢貨,我會讓你們付出血的代價?!?br>
喜嬤嬤站在一旁不敢吱聲。
卓夫人這些年,性情越發(fā)暴躁。
特別是每次與定北侯見過面后,卓夫人便要動上幾日的怒氣,才能冷靜下來。
這時,卓夫人轉(zhuǎn)身,道:“去準(zhǔn)備一下,等會去定北侯府吃喜酒?!?br>
她坐回椅子,用力的攥緊了帕子,眼底流釋著惡毒的冷光:“柳含煙,你想結(jié)了這婚,也得問過我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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