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寫著，卓細(xì)妹與柳含煙曾是閨中蜜友，但最后二人決裂了，因?yàn)槎ū焙睢?br>
白清靈算是明白卓細(xì)妹為什么那么討厭自己了。
她盯著放在面前的血鐲，又看了眼包扎好的右手，恍然間想起柳含煙曾提過的事情。
離魂癥已經(jīng)被壓制，對(duì)她并無影響，柳含煙并沒有提到把離魂癥引到她身上，所以……就不存在她因離魂癥而失去理智的說法。
而柳含煙作為二十代圣女，若是知道自己是一個(gè)危險(xiǎn)的存在，那肯定不會(huì)再留在京城。
這些日子，她除了嗜睡、衰老之外，并沒有別的癥狀了。
那……今日在定北侯府，又是因?yàn)槭裁匆蛩?，?dǎo)致她性情大變，殺人嗜血？
她倏地起身，推開椅子走出乾陽宮。
沒想到容燁還站在宮殿外面，她看到他時(shí)，外面正下著雪。
“你……”
她怔了怔。
容燁盯著她手上拿著的名單，道：“你看了?！?br>
“我沒有讓你在外面站著，外面下雪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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