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蝴蝶的圈養(yǎng),他要怎么活。
“疼?!?br>
阮寧額頭冷汗密布,秦頹秋的力氣野蠻粗魯,用一種極其親密的姿勢讓他的骨頭咯咯作響,疼到疼只能咬牙堅持。他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斷了。
別說掙扎了,連手指都動不了。
秦頹秋聞著他脖領(lǐng)上的芳香,伸出舌尖舔了舔,他自顧自道:“哥,和我打一炮,行不行?”
“讓我肏肏,求求了?!?br>
他用帶著小胡渣的嘴唇和下巴蹭進他頸窩里,懇求中帶著嬌軟,用撒嬌的語氣說的卻是那些喪盡天良的話。
“就打一炮,行嗎?”
秦頹秋又問。
“松手,你松手!我叫你松手你聽不懂嗎——?。。?!”
阮寧突如其來的反抗把沉浸在幻想中的秦頹秋叫了回來,他心臟猛地一顫,險些嚇出魂,手臂也松了不少,阮寧就這個時候從他懷里掙脫出來。
他注視著他的眼眸,“也許在今天之前,你和我還有我一層兄弟的關(guān)系。但是今天,我們,一絲關(guān)系也沒有了。聽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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