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看了一眼孟也,“沒想到,這么多年之后,你還是沒變?!?br>
“我也沒想到,這么多年之后,你也還是沒變。”
蘇然深深呼吸,“孟也,剛才的話,很久以前你就我和說過,我以為將你關(guān)在上下雜貨鋪中,很多年之后,你會(huì)改變。”
“但是沒想到,你卻是越加黑暗了。”
孟也搖頭,“蘇然,看了幾百年的人性,你竟然心中沒有半點(diǎn)隱瞞和黑暗,這也是為何所有下面的人中,我唯獨(dú)佩服你的緣故?!?br>
蘇然沉默,是嗎?
“你有你的立場(chǎng)和堅(jiān)定,你有你的行為判斷,你也有你自己的是非論定,這點(diǎn)我佩服你。”
“但是,你忘了一件事?!?br>
“何事?”
“你有能力買賣壽命,但是卻沒有辦法解開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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