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女孩子,怎么可能不在乎這些。醫(yī)生在心里低低的嘆了口氣,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說道:“我們會用上最好的祛除疤痕的藥,你別擔心?!?br>
她沒有說會不會留下疤痕。
任念念點點頭,微笑著應了一聲好。
醫(yī)生又輕輕的叮囑讓她好好休息,這才端起了東西走了出去。
她離開后病房里陡然安靜了下來,任念念閉上眼睛躺著,誰也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她問了些什么自然會一字不漏的傳去于安河那邊,她的飲食原本就已十分清淡,這下變得更加注意了起來。
她在醫(yī)院里的事兒她囑咐過不要告訴任天行,這些天里,只有齊青來看過她。于安河則是晚上時差不多都在,仍舊每天在她睡前給她讀故事,直到她睡過去。但不知道阿斐是忙去了還是干什么去了,一次都未見過他。她也未問起。
她身上的傷如醫(yī)生所說的那般,很快就結痂。癢的感覺比疼痛更難受許多,抓心撓肺的她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抓。
怕她會忍不住,于安河找了人一整天的看著她,不允許她去抓身上的疤痕。并讓醫(yī)生用了止癢的藥膏。
但藥膏的作用微乎其微,她仍舊癢得厲害。因為癢,她開始在夜里失眠,人也開始變得暴躁起來,拒絕再在醫(yī)院里呆著。
于安河倒是都依她,很快就給她辦理了出院手續(xù)。但卻沒有送她回任家,而是將她帶到了他的小院。
任念念出院時宋于和小家伙都過來了,小家伙放了假,這次過來會在這邊呆上一段時間。
大概是因為宋于早叮囑過了,小家伙并不像以往那么皮,并不去碰任念念或是讓她抱抱,偶爾碰也只是輕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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