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這回放軟了聲音,嬌嬌糯糯的。文康帝不由看了一眼自己的乖女,玉雪可愛(ài),咳咳咳,不該那么兇。
“怎么了?”
嗯,有戲。
“我也想去佛像面前跪……”
文康帝眉梢一跳,揉了揉額角,這是又要整什么幺蛾子:“為什么非要去佛像面前跪?”
那里冰冷冰冷的,毯子也薄,凍著(zhù)了,跪疼了怎么辦。不妥不妥。
杜杳一撅嘴,肉嘟嘟的臉頰鼓起來(lái):“可是,那些娘娘不都是跪菩薩嘛,阿杳也要跪?!?br>
“你這是罰跪,跪什么菩薩?!蔽目档坌χ?zhù)睨一眼自己的乖女。
“那個(gè)哥哥也跪菩薩?!?br>
杜杳伸出一只白胖的手指,指著(zhù)跪在耳房的少年道,聲音脆生生的,眉眼飛揚含笑。
文康帝卻是看著(zhù)地上一只糯米團子只想笑,只是長(cháng)得威嚴,面上倒還是一派的正經(jīng)。
“不許動(dòng),乖乖跪著(zhù)認錯?!?br>
杜杳覺(jué)得自己腦袋一沉一暖,原來(lái)是文康帝踱了過(guò)來(lái),依舊伸手揉一揉她的腦袋,把自己的雪狐斗蓬把她從頭裹到腳。
罰跪是罰跪,可不能凍病了,也不能跪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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