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都傷口都被這一陣扭曲拉得疼痛,十指抓住那么一點沿,死命扣住用力,用力一晃跌進一樓的房間里去。
還好,沒關(guān)窗。
顧遙怕跌進去聲音太大,進去時抓住窗沿,穩(wěn)住身形,免得跌出太大的聲音。
只是這樣一拉一扯,渾身傷口都裂開了,疼得要命。顧遙真真正正地感到麻木,疼到麻木。
但是她有一個好處,比如分得清輕重。
就算疼得頭皮都是麻的,也能極為迅速地起身,眨眼之間便拔下頭上的一根發(fā)簪,快速且準確抵在最近一個人的脖頸上。
待要做的做完,她才有閑暇看清房間里的人還有物。她的簪子抵在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的脖頸上,動作倉促,用力太大了,那姑娘的脖頸已經(jīng)沁出血來。
雪白細嫩的一段脖頸襯著血色,顯得有些猙獰。那姑娘顯然被顧遙嚇到,抵在脖子上的簪子又銳利,身子都在微微顫抖。
“五……五郎君……”姑娘美目流露出驚恐的神色,顫顫巍巍地看向?qū)γ娴娜耍f話時牙齒都在輕微顫抖。
顧遙也看過去,愣了一瞬,隨即眉眼冰冷銳利起來。
是崔五郎。
崔五郎看著顧遙眼角一枚胭脂痣,忽地笑起來,懶懶散散的,不甚在意顧遙手里女子的性命似的。
“是阿遙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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