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歸親疏有別,這樣狠毒的宋氏叫他陌生,卻遠比那個叫劉姝雪的陌生人重要。
宋氏是他的母親,血濃于水。
“……”
林祈長長久久的沉默,燭火照著他一動不動的影子,幾乎都要凝固起來了。
他才長長嘆出一口氣,燭火都似乎跟著晃了晃,搖落一地靜寂。
“那么多年了?!?br>
那么多年了,沒有人在意姝雪是怎么死的。那么多年了,所有人都適應姝雪的死。那么多年了,所有人都覺得姝雪的死沒什么。
可他不能。
劉姝雪,是他自幼便埋藏在心底的那個人,埋在了現(xiàn)在。
“你這個毒婦!你怎么不去死!憑什么……憑什么你害死了姝雪,卻在正妻位上坐得四平八穩(wěn),拿紙筆來……我要休妻!我要休了你這個惡婦!”
心里的那口怒氣始終是堵著,無法發(fā)散出來,就是平日來在端方溫潤不過的兒子,都違拗著他給這個惡婦說話。
姝雪死啦!無辜地死了!死時還懷著他的孩子,就這么被面前這個毒婦害死了。
偏偏,沒一個為姝雪說一句話,替她去責罵這個害死人的毒婦,甚至還都維護她。
宋氏是他們要維護的人,那無辜慘死的姝雪呢……林祈只覺得心頭如刀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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