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趙府里的趙興,全然不知自己已經(jīng)身處這樣的嫻險境,他對外稱病的他此時正坐在床頭嘆氣,趙府家大業(yè)大,但還是有一些不能用勢力解決的東西。
作為一個皇親之家,趙府的發(fā)展已經(jīng)到了瓶頸,在朝中趙家人雖還有話語權(quán),但這樣的話語權(quán)同樣還有別人手持著,要想突破這樣的瓶頸,就必須把麗妃捧上皇后之位。
可皇上久久不表態(tài),就算對麗妃再如何寵愛,皇上都沒有與麗妃說起這皇后之位的事,就算是麗妃再如何旁敲側(cè)擊甚至是直言不諱,皇上都只是閉口不談。
皇后已經(jīng)去了十年,皇后之位也已經(jīng)空了十年,麗妃再不當皇后,就已經(jīng)快要容顏凋謝,麗妃再不當上皇后,趙家就無法突破瓶頸,只是被死死鎖在這皇親家族里不得動彈。
有欲望,就有需求,趙興的欲望,遠不止于此。
趙夫人已經(jīng)睡下,他卻無心睡眠,他與外人稱病,確實是想掩埋一些東西。
朝中,丞相把持著朝政,皇上對他深信不疑,聶秀把持著三軍,他無處插手,他想,要做,就要做文武里一方的大頭,但現(xiàn)在,文武兩列兩趙家雖有話語權(quán),但不是絕對的話語權(quán),就是說只要有人否定趙家人的提議,那他們的話語權(quán)也就只是一個屁。
總是這樣不痛不癢的放屁,趙興覺得很憋屈,所以他一直在尋找著土突破口,比如,扳倒丞相或者聶秀。
此次對外宣稱重病,他便是想開始這些謀劃。
丞相有一子,德才兼?zhèn)?,他日也是不錯的苗子,聶秀有一子,武藝超群,假以時日也會成就非凡。
要打擊一個人,那就要抓住這個人的軟肋,丞相駱進安與聶秀的軟肋,無疑都是他們這個獨子。
打擊駱進安聶秀,讓皇上喪失對他們的信任,然后找家便可趁勢而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