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聶秀很清醒的與唐斌喝了二十壇酒,然后很清醒的回了聶府,他很清醒,清醒的記得在桌上放下酒錢,清醒的走過一條條曲折彎彎繞繞的小巷大街回到聶府。
而唐斌,喝了十壇酒的他一點不覺迷醉,放下了額酒錢,也不叫醒屋內還在昏睡的老者,他便就帶上了酒鋪的大人離去。
是日,當老者從床上睜開雙眼醒了過來后第一時間就掀開了被子跑出了房間。
一時間,他看到了那緊閉的酒鋪大門。
于是他松了一口氣,這一松氣,便就察覺到了腦后的疼痛。
他坐了下來,這時,他才突然想起,自己睡過去的時候酒鋪里還有客人的。
迅速扭頭,他看到了酒鋪角落里那張擺著二十壇酒的酒桌。
與那二十壇被揭開了塞子的酒相比,老者更為詫異的是那桌上兩錠白花花的銀子。
銀子分量很足,老者走近拿起一錠放在口中咬了一口才大為放心,這兩錠銀子,足有一百兩。
一百兩,也是夠他這摻了不少水的酒了。
想著,老者也就忘記了腦后的疼痛笑開了花。
幸福的人都有著同樣的幸福,而不幸的人卻都有著各種各樣的不幸,昨晚對老者而言,無疑是幸福的,但對于云明軒來說,卻是一個枯燥煩悶得不能再枯燥煩悶的夜晚。
他傷勢依舊很重,有時只要隨便動動手那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便就會裂開滲出鮮血,可現在這個時候,讓他怎么能安靜得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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