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身一人?”就是他們平時出任務(wù),也會兩三人搭著去好有個互相照應(yīng),怎么唐斌,卻是有著這樣的自信這樣的膽識這樣過人的本事,輕松的在邊關(guān)血洗軍營來去自如,這對聶秀對大靖來說是多大的諷刺挑戰(zhàn)?
“爹說,九年前,唐斌孤身入草原,然后他只身到邊關(guān),這也并不奇怪?!?br>
聶齊連攤手解釋道。
“哎,雖說他與大靖現(xiàn)在站在對立面,但我還是得贊他一聲好膽識,想想這些年他一個人在草原里生活,也是不容易。”
聶齊連看著全沒有一點(diǎn)憤怒的唐善清,心里也明白了什么是婦人之仁,唐斌是不容易,但大靖的誰又容易了,他現(xiàn)在拋棄他的國家,這種人,是像聶齊連這樣的鐵血男子是最不喜歡的。
“他有多木烈的信任,有什么不容易的,不過是換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周圍互相的不是一種族類的人,他既然有心離開大靖,那就不會再顧及這些?!?br>
聶齊連心里有著自己的判斷,聶秀對唐斌,也許有著一些因震撼而殘留的敬佩,但他對唐斌,卻是從始至終都只有鄙夷。一個可以連親人家鄉(xiāng)過去都拋棄的人,該是如何狠心?
“雖說如此,但一人在草原,也會覺得孤單?!碧粕魄逵盅a(bǔ)充著說道。
“孤單?這是他離開大靖必須要付出的代價。”誰又能說誰的生活的完美無缺的?唐斌的孤單,也不過是他自找的。
“哎,為何不能對他寬容一些?”唐善清依舊是有些惋惜,唐斌,可惜了一個人才?。。?!
“寬容,公主,怎么不見他對二皇子寬容,怎么不見他對大靖寬容?!甭欭R連越說越是憤慨,越說越是激動,唐善清看著架勢,是已經(jīng)不可能改變他對唐斌的看法了。
“好吧,是我婦人之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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