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何信息……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唐斌那張臉上。
此刻這張臉,除了皺眉會皺眉,似乎已然沒了別的神情動作。
當(dāng)然,這也只是一時的,書信終會看完,沉默終將打破。
一聲冷哼,讓在場的禁軍與隱在黑夜里的眾人具是打了一個寒顫,唐斌終于是動了。
“原是這般?!?br>
這般是那般?沒人知道,因為現(xiàn)在除了唐斌之外沒人看過那封書信。
“唐斌,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多木烈,在聽到唐斌這一聲冷哼后,終于也是打破了沉默。
“可汗,請過目。”唐斌一伸手,手中的書信就已經(jīng)探到了另一把傘下的多木烈身前。
全無敬意的動作,有些見過比試的禁軍都已經(jīng)駱慣了唐斌的這種不拘禮數(shù)。
多木烈疑惑的看了一眼唐斌,然后接過立刻那封破爛的書信,信上還有雨水,濕漉漉的字跡都已經(jīng)模糊,但模糊是模糊,那力透紙背的黑字,卻是無法匿跡。
沒有與唐斌那般費了不少時間,多木烈很快的就看完了書信,但在看完后,他同樣是與唐斌那般爆出了一聲冷哼。
今夜亥時,殺多木烈。——蘇
金統(tǒng)領(lǐng)疑惑的接過書信后,打眼看了一看書信,很簡潔的內(nèi)容,卻看得他直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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