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現(xiàn)在,還沒人知道皇上是染了什么病。
“臣定不辜負(fù)皇上期望?!甭櫺闶亲钭R大體明皇上心意之人,皇上將這膽子交給他與唐斌,便也就是礙于多木烈的情面,還有就是他對唐斌的了解。
現(xiàn)在在大靖,對唐斌了解得最多的人,無疑就是聶秀了。
“可汗認(rèn)為如何?”隔著厚重鏤花紫檀木屏風(fēng),皇上的眼就如穿透了空氣與屏風(fēng),直直的落在了多木烈的身上。
多木烈心知這也是皇上買了自己一個情面,也知這事不可能短期就解決,自己動身之日在即,總不能因此耽誤著,所以,他才會讓唐斌留下來。
唐斌對大靖的仇恨他是知道的,所以他唐斌會不會有心審查行刺一事還是很有信心,加之唐斌的能力,相信在大靖也沒有人可以讓他退卻。
“多木烈但聽皇上吩咐?!?br>
一夜的鬧騰,這此時也就差不多該落場了。
屋外的風(fēng)雨還在飄搖,而屋內(nèi)的人心,也在忐忑不安。
公主府內(nèi),唐善清已經(jīng)收到了最新的消息,唐斌最終還是留了下來,以一個相當(dāng)正當(dāng)而又身份的理由留了下來。
她無暇顧及其他,因為皇上提及了安州刺殺的案子。
一切只是安州知州審查,她到是無懼,但現(xiàn)在卻是聶秀與唐斌一同來審查,這讓她心里隱隱有了擔(dān)憂,但她同樣也有著自信,自己去安州神不知鬼不覺,應(yīng)該不會查到自己,就算他們查到安州那股勢力與自己有關(guān)系,她也相信自己有能力應(yīng)付得來。
一夜,就這么在不安中緩緩而逝。
唐善清睡了一次懶覺,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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