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何消息?”唐善清笑著說道。
“昨夜,公主可聽到了行宮那邊傳來的那一聲巨響?”冉長風(fēng)迫不及待的問道。
“當(dāng)然是聽到了?!碧粕魄逄裘技傺b疑惑。
“而后行宮便就是濃煙滾滾,之后,行宮里最大的一間屋子,便就成了廢墟,要知道,那屋子,可是屹立了百年不倒的??!”
李非白一聲比一聲要響亮,一聲比一聲要讓人聽著心中詫異。
“那么說,昨夜的刺殺案子,不是那么簡單啰!”唐善清恍然大悟的說道。
“那是當(dāng)然,這就不得不說九年前的一件事了,九年前,唐斌在草原上,一人敵千軍,用的便就是這樣的手段,昨夜在場的禁軍們都說,是唐斌做了一個動作,之后便就有了巨響濃煙?!比介L風(fēng)不愧是李非白的狐朋狗友,一言一行與李非白配合得是有模有樣有板有眼。
“哦……原來是這般?!碧粕魄甯腔腥淮笪颉?br>
冉長風(fēng)又是興奮的說道:“都不知道唐斌的過去,但九年前的這件事情,倒是可以帶出一些淤泥,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很多人去查了九年前唐斌從何而來?!?br>
唐善清越聽越是無趣,便就打斷了說道:“唐斌現(xiàn)在留在了京城,聽說是要住進二哥的府上的,你們?nèi)ツ抢锎蚵牎庇杂种沟臏\笑,讓李非白與冉長風(fēng)都是尷尬的笑了起來。
他們?nèi)ザ首痈匀徊皇呛唵蔚臑榱巳ヌ街蛞沟膭屿o,另一個目的,就是為了去看一看唐斌這個珍稀動物。
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二皇子府,大是不乏借著探病為由在二皇子府上坐著不肯走的人。
“唐斌莫不就三頭六臂了,至于讓你們這些風(fēng)度翩翩的公子哥蜂擁而至嗎?!碧粕魄骞粥烈宦?,似是責(zé)怪,又似是打趣。
“有誰能在草原與那幫子蠻人生活九年而成為軍師的,公主,只怕你對這個唐斌,也是稀奇得很??!”李非白與唐善清接觸得多,自從唐善清開始依仗著自己的身份叫著他小白的時候,李非白就不再似以前那般對唐善清恭敬有禮,就是平素說話,也透著一股子坳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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