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到了,從九年默默無聞的失落叛離祖國的一無所有,到現(xiàn)在掌握生死大權(quán)。
“我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碧票笙肓嗽S久,最終還是沒有開出一個確切的條件。
幫一個忙,以聶秀的身份來講,可大可小,若是在戰(zhàn)場上唐斌要他幫他一個忙,那豈不是很兒戲?聶秀當(dāng)即就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幫忙?什么忙?若是要我背叛大靖,不可能。”
“不會讓你背叛大靖,我只是要你與皇上說說,讓我可以留在大靖。”唐斌依舊鎮(zhèn)定自若的冷笑。
這種萬年不變的神情,讓聶秀覺得很是無趣,但他此時想的不是唐斌面癱這方面的無趣,而是另一方面,九年前他孤身入草原叛離大靖,現(xiàn)在為何主動要求留下來?
“為什么?”
唐斌當(dāng)然呢秀這一句為什么問的是為什么。
“因為我是大靖人?!碧票蠡卮鸬靡琅f鎮(zhèn)定,而且這個回答,是一個真實而又讓人覺得不真實的答案。
唐斌是大靖人,可他早已叛離了大靖,他不屑做一個大靖人,現(xiàn)在卻是主動說自己是大靖人,這是為何?
聶秀不解,一個叛離了大靖的人主動要求回歸長住大靖他很是不解。
“我原以為你已經(jīng)忘了你還是一個大靖人。”
“血液里流著的東西,怎么能忘?!碧票筇ь^,冷氣升騰的眸子很是堅定。
“主要是,我不知道你留下來做什么?你已經(jīng)不適合在大靖生活了,你應(yīng)該去的地方是草原?!?br>
“九年,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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