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xiàn)在對駱吉文的印像是越來越差勁了。
要是唐善清能動,他們兩人一定打得天翻地覆了,想必這房子都得拆了。
他們二人一直都是相看兩厭的。
駱吉文看了她一眼,不再理她,閉目調(diào)息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黑胖的村婦回來,駱吉文借口出去一下,拜托村婦給唐善清洗身子,村婦也沒多想,加上之前駱吉文給的金葉子,便應(yīng)了下來。
唐善清泡在木桶里,連日來的疲憊一掃而光,村婦的力道很大,但唐善清皮膚細(xì)膩白皙,稍稍用力便泛紅了,唐善清只能忍著。
不過這村婦也知道唐善清是嬌生慣養(yǎng)的,于是放輕了動作,和唐善清聊了起來。
這黑胖村婦倒是很熱情,只是唐善清其實是想自己一個休息一下的,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跟村婦打好關(guān)系也好,到時候還能委托她出去跟宇文西建他們報信。
所以想了想,唐善清問道:“大嫂,白虎關(guān)距離這里遠(yuǎn)不遠(yuǎn)?”
她也不繞圈子,和一個村婦也沒有必要耍心計。
想來,駱吉文也不會在外面偷聽的。
村婦聽到唐善清問起白虎關(guān),皺了皺眉,道:“小娘子怎么問起白虎關(guān)了,那地方全是戈壁灘,又窮又苦的,離咱們這可遠(yuǎn)了,有百八十里遠(yuǎn)呢?!?br>
聽到村婦的話,唐善清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和駱吉文被河水沖了這么遠(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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