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駱吉文。”駱吉文頗有壯士一去不復(fù)返的氣勢。
“哦?澤流國來的?”面具男似乎對駱吉文來了興趣。
“不錯?!瘪樇牡?。
面具男正待說什么,胸中一動,似是舊傷復(fù)發(fā),忍不住捂著胸口咳嗽起來,隨著咳嗽聲加劇,善清意料之中的情形發(fā)生了。
果然一口暗紅嘔出,面具男臉色大變,竟然倒地暈了過去。
“他這是舊傷未愈,方才拼盡剩余全力引發(fā)舊疾,導(dǎo)致的?!鄙魄逶囂降溃骸霸趺崔k?趁現(xiàn)在我們快走?”
“救人要緊?!瘪樇拿撓峦庖律w到面具男身上,防止善清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好吧?!鄙魄鍝u頭嘆息,尋了一處僻靜之地,駱吉文抱著面具男將他放好。
善清一邊把脈一邊嘆道:“我還真是羨慕他,能被你抱著。”
駱吉文臉色一黑,不知如何作答。
片刻后,善清翻了翻面具男的左眼皮,竟然絲毫看不出他有眼瞎的癥狀。
“奇怪,他不是個瞎子嗎?”善清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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