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也是受傷不久,要是從附近來到這里用不了多長時候,那么傷他的人應(yīng)該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已經(jīng)找到這里了。
她立刻原路返回,想告訴駱吉文。卻不料,方才兩個人都不見了,只留下那件外衣丟在地上。善清當(dāng)即大腦一片空白,無法預(yù)料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著種種可能,然而,她越想越氣,自己應(yīng)該看著他們的,怎么就離開了?
正在懊惱之際,肩膀冷不丁被人拍了一下,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躲開,回頭一看,駱吉文笑瞇瞇地站在身前。
“你剛才去哪兒了?那個面具男呢?”善清嗔怪道。
“他已經(jīng)醒了,正在荷花池療傷,我們走吧?!瘪樇恼f完就拉著善清向外走去。
善清放下心來,還以為他們出了什么事,看來的確是自己多想了。
“咸來,客似咸來的寓意,生意自然差不了?!瘪樇难a充道。
“那你說,這里面會是我們猜測的那樣嗎?”善清頓住了腳步,看著一旁的人。
“這種猜測毫無意義,進(jìn)去才能知道?!瘪樇娜绱苏f著,腳步不停,向著咸來客棧門口而去。
善清詫異地看著他的背影,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算算時辰,接應(yīng)的人也快來了吧,遂加快腳步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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