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駱吉文剛與唐善清拌過嘴,語氣自然也不怎么好。
細雨恭敬道:“裴莊主讓我來提醒莊主,夜剎的人或許會對莊主不利?!?br>
“夜剎。”駱吉文的記憶中似乎有這么一個名字,他們前不久接的一樁生意,他親自殺了夜剎的首領(lǐng)。他一個人倒是不怕他們,可唐善清和唐玄煜在就不好說了,他很難同時兼顧?!澳慵纯袒厣角f,讓裴楓楠帶人來接我們?!?br>
“是,莊主。”
唐善清走到半路見駱吉文還未跟來,心下疑惑,回頭去找卻怎么也見不到人,只得滿大街問,按著路人的指示跟在了駱吉文身后。
他武功太高,如果她靠地太近,他一定會發(fā)覺,她謹慎地躲在入口處的樹后,可惜離得太遠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想不到多年之后,她又做起了偷聽的勾當。
怎么感覺這紅衣女子的身影,有些眼熟,她在哪里見過她。
“讓你去陪疾風(fēng)待的一月,如何?”
“莊主下次怎么罰屬下都好,可別讓屬下去陪他了。”細雨心里苦,那一月實屬非人哉,怕了怕了。
“呵呵?!瘪樇臏\淺地笑了。
靠,他沒點做人丈夫的自覺么,居然孤男寡女共處一個樹林,居然還對著那個女人笑,真是的,心里有人還和她成親干嘛,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渣男。唐善清差點將樹皮都扒下一層來,氣得轉(zhuǎn)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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