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和吉文的孩子?”袁緋絮朝唐玄煜伸出手,想不到,他們的孩子都這般大了。不過,這孩子長得倒真像吉文,就是眼睛像極了唐善清。
唐玄煜跳下座位跑到了唐善清懷里,甜甜地喊了聲“三伯母”。
“哎?!痹p絮應道。
“我離開皇宮之后才發(fā)現有了他,他既然是我和吉文的孩子,我又怎么忍心打掉他?!碧粕魄鍝嶂菩系哪X袋,笑得溫婉。
“他叫什么?”
“之旸。雨旸時若的旸?!?br>
袁緋絮看了眼駱吉文,他正盯著車窗外出神,唐善清取這個名字的意思,她同為女人,可以體會。
唐善清想想還是問了于言詩的事:“三嫂,言詩她,你們就沒找到她么?”
提起于言詩,袁緋絮的目光沉了下去。她不是一切的起源,確是其中最關鍵的一點。當然,她沒有怪她的意思,她只是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
袁緋絮搖搖頭,雙眼有些朦朧,“若是她好好的,言禮也不會患上心病。”
唐善清正想說要不是于言禮于言詩更不會跳江自盡。袁緋絮緊接著道:“可若不是言禮執(zhí)意將她送去東瑯國和親,她便不會跳江自盡也不會有這后面的事,說起來,這一切也是言禮咎由自取?!?br>
唐玄煜對她們兩個的對話聽地云里霧里的,于言詩是自己的小姑姑么,他曾經聽娘親提過,怎么她跳江了。
“三嫂,母后近日如何?”駱吉文還是沒轉過身,視線依舊在車窗外,問出的話也是稍稍停頓,不夠自然。
袁緋絮道:“言詩出了那樣的事,母后如何能好,那幾日,她甚至不肯見言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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