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br>
她盯著她:“六年?那好,我問你,你聽我的話還是駱吉文的話?”
“莊主曾經(jīng)囑咐過紅裳,夫人只要不做什么荒唐的行為,一切命令紅裳都聽?!狈蛉诉@是問的什么話,他們兩個不都一樣么。
什么叫荒唐的行為,他幾個意思。唐善清道:“如果我要你的命呢?”
“紅裳絕無二話。”
唐善清打趣道:“好,你的忠心我知道了。不過我可不敢要你的命,我怕驚雷提劍來砍我。”
“夫人。”紅裳俏麗的臉上微微泛紅。
這偌大的皇宮,一眼望不到邊,假使駱吉文真做了皇上,她會不會每日都如此,站在這里,日日夜夜盼著他來云景殿。不,她是什么人,二十一世紀的高材生,為什么要這么委屈自己,真到了那一日,她絕對撒手走人。
“之旸。”唐善清蹲下身,捧著唐玄煜的臉蛋,“你喜歡皇宮么?”
“嗯……”唐玄煜鼓著臉搖搖頭,“不是我喜歡或是不喜歡,如果娘親和爹爹都在這里,那我當然喜歡,可若是娘親和爹爹都不在,那我為什么喜歡它?”
“你長大了。”她摸著他的腦袋,笑得欣慰。
直到晚飯時分,駱吉文也沒有回來一同用膳,唐善清索性也就不等他了,自己跟唐玄煜兩人用完晚膳,再來點飯后娛樂便洗漱睡覺了,她不想讓自己習(xí)慣等一個人,習(xí)慣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夜深人靜的時候,駱吉文才回云景殿,唐善清和唐玄煜早已睡下,兩人躺在以往他和唐善清睡過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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