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清笑倒在駱吉文懷里,沖著駱吉文笑道:“你爹爹就是偏心我?!?br>
“嗯?!瘪樇脑谶@里待了一上午,腦子里全是那些政事,他們兩人來了正好給他緩解一下?!澳阍趺磥砹??”
“什么時候送之旸回去?要不明天吧?”她安穩(wěn)地坐在他腿上,自然地攬著他的肩。
駱吉文看了眼唐玄煜應(yīng)道:“好?!?br>
“我不回去,我要跟著爹爹和娘親?!彼鴥扇说氖直郏^搖得像撥浪鼓。
唐善清柔聲道:“聽話,爹爹和娘親要在這里待一段時間。”
駱吉文道:“等這里的事一了,我們一家去看遍碧恒的大好河山?!?br>
“真的么?”他不太相信這兩人。
“嗯?!眱扇藨?yīng)道。
按照皇宮里的習俗,凡是兄弟繼承皇位的,應(yīng)當一并繼承后宮的嬪妃,若是他不要,這些嬪妃就得跟著于言禮陪葬。然而駱吉文并沒有按照習俗收了他們,也沒有讓他們?nèi)ソo于言禮陪葬,反而是將未有子嗣的嬪妃送出了皇宮,有子嗣的按照以往待遇養(yǎng)在了皇宮內(nèi)。
幾個兄弟中,于言墨和于言書的年紀與他參不多,可資質(zhì)卻要差了一截,并不適合做皇帝,就算培養(yǎng)了也是浪費時間。思索后,駱吉文將目標鎖定在了于言御的身上,他的資質(zhì)不錯,就是年紀尚小,可年紀尚小反而更好。
他絕不能讓外姓人將這天下奪去,不能讓祖宗的基業(yè)毀在他手中,所以繼承人選地格外小心。就在駱吉文決定培養(yǎng)于言御做繼承人的時候,太后赫連婉也精心為他們準備了一場鴻門宴。
第二日一早,赫連婉借著于言禮后事的由頭叫了駱吉文,袁緋絮和唐善清三人去她的鳳鸞殿,說是以后便是一家人了,應(yīng)該彼此之間坦然相對。
唐善清原本是說什么也不想去的,畢竟上次鬧地那么僵,赫連婉好意思面對她,她還不好意思面對她呢。然而她名義上還是駱吉文的娘親,她就這么駁了她的面子也不是什么好開始,只怕往后在皇宮里要如履薄冰了。
去鳳鸞殿的路上唐善清從始至終都沒什么說話,與平日的她簡直判若兩人。她這模樣,駱吉文自然是不安心的,他這幾日都在御書房處理事務(wù),沒什么時間陪她,他真怕她胡思亂想生出了奇怪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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