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昨日宮中鬧了刺客,你還親自去捉,那刺客可有捉到?”蓮步輕移,楚薔走下階梯,看著楚奕問道。
“這等小事怎么會傳到母后的耳朵里,擾了母后清凈,這群宮人著實該死,這等小事不勞母后費(fèi)心,不過是不知死活的人罷了,兒臣尚未捉到,但請母后放心,一群嘍啰還攪不動宮中,望母后寬心?!背任⑽⒁徽瑓s不想她竟然也會關(guān)注這等事情,昨夜的事他已經(jīng)吩咐宮人不要宣揚(yáng)出去,看來他的母后這幾日對他的動靜盯得實在是緊了些?。?br>
“那便好,不知奕兒可否查清了那刺客的身份來歷,怕是刺客是沖著唐善清而來,身份定是不簡單的?!背N看著楚奕的眼睛,出聲試探道。
“這個……兒臣尚未查清,不過母后無需擔(dān)心,唐善清那里兒臣派重兵把守,除了兒臣其他人休想進(jìn)去?!彼恢倍甲矫煌杆@個母后的心思,刺客一事她又怎會去在意?
玄衣男子見楚薔跌坐在地,本欲過去將她扶起,聽到她的呢喃聲,卻沒有邁出步子的勇氣。那個丟掉的女兒一直都是她的一塊心病,暗中找了這么多年卻毫無線索,如今她生死不知,她又怎么會安心。
眸光一閃,玄衣男子退出房間,朝一個偏僻角落走去。
走到偏僻出見四周無人,玄衣男子輕拍三掌,眼前的花叢一層層退開,拂開眼前的花草,男子按照復(fù)雜的花紋劃了幾筆,眼前的石門打開,一條幽深的隧道通往地底,玄衣男子見四周無人閃身進(jìn)去,待他進(jìn)去之后一切又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
走了長長的一段路,眼前又是一座石門擋住,同樣繁瑣的紋路刻在石門上,男子輕劃幾筆走了進(jìn)去,石門之后竟是別有洞天。
與外界的黑暗完全不同,眼前的場景與宮中的寢殿無絲毫差別,只是這空曠的房間中只有一名女子守在黃色的帳幔之外,玄衣男子走上前去,那女子抬起頭來微微施禮,離開房間。
“三哥,好久不見啊!這里住的可還習(xí)慣?”玄衣男子走近帳幔之中,單手挑開黃色的帳幔,一鬢角微霜的男子此刻正坐在一旁品茶,聽到聲音稍稍抬頭,眼中卻并無任何驚詫,只是淡淡的答道:“甚好,不知六弟來此所為何事?”
“如今外邊的情況,三哥應(yīng)是了解的很清楚吧!”玄衣男子現(xiàn)在那男子身后問道。
“了解?她已經(jīng)很久不曾來過了,這里除了一名啞婢,朕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都險些不知道怎么開口說話了,外邊發(fā)生了何事?六弟五年來不曾踏進(jìn)這里一步,今日竟來這里看朕?”男子嘲諷一笑,語氣中滿是淡漠,此人正是被楚薔囚禁的楚國的上一任皇帝——楚霖風(fēng)。
“三哥何必裝聾作啞,你以為這些年來你的動作,我一無所知嗎?那名啞婢怕是早就被你換了,如今外邊的情況三哥恐怕是了如指掌。”玄衣男子走到楚霖風(fēng)身前冷聲道。
這皇帝的動作他并非不知,當(dāng)初只是不敢確定而已,畢竟他已經(jīng)被囚禁于此,而且無任何可以依靠的人,可是后來他卻發(fā)現(xiàn),這宮中除了他和楚奕的勢力之外,還有一股藏在暗中的勢力在暗暗調(diào)查著什么,他所調(diào)查的關(guān)于嫣兒的事情,有一股勢力總是先于他調(diào)查到,他本不曾懷疑過他,可是這宮中知道當(dāng)年的事情的也唯有他了,而且對嫣兒行蹤感興趣的也就唯剩下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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