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都已經(jīng)已經(jīng)死了!”澤言緩緩低下頭,眼中劃過一絲悲痛。
“什么?”駱吉文瞳孔一縮,難以置信的看著澤言,他知道形式艱難,他們想逃出來并非是易事,可是,他們都是黑甲軍??!而且白涼夜和紀(jì)言還在,他們怎么會輕易死去。
“主子,是澤言的錯,澤言不該疏忽大意,讓楚國的暗衛(wèi)混入黑甲軍之中,澤言該死,還請爺懲罰!”澤言羞愧跪地,是他太疏忽了,竟然讓楚國人混入黑甲軍之中,不僅暴露了他們的計劃,害白涼夜和紀(jì)言慘死,而且差點害了他。
“孩子呢?”駱吉文沉痛的閉上眼睛,身后的手緊握成拳,一切都功虧一簣,他不但沒能救下她們其中的一個,反而搭上那么多人的性命,他該如何向她交代白涼夜的死,白涼夜對她意味著什么他很清楚。
“太子被那些混入黑甲軍中的人帶走,在宮中的人尚在尋找,至今還無消息?!睗裳缘驼Z道。
“起來吧!不怪你,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回客棧!”駱吉文淡淡揮手,轉(zhuǎn)身朝客棧方向躍去。卻不知這一躍,一樣至關(guān)重要的東西卻掉在地上,無人察覺,那樣?xùn)|西若是能早些看到,或者能早些知道,或許就不會成為那樣的結(jié)果。
待幾人走后不久,四名輕紗遮面的女子緩緩有過,為首的女子蹙眉看著眼前的長街,腳步一頓,腳下似是踩到什么,抬腳垂眸朝下看去,昏暗的光亮讓她看不清楚,女子蹙眉蹲下身子看著那熟悉的字跡,心中一顫,將信放入袖中。
身后一名女子走上前低聲問道:“怎么了?”
“沒事,快些走吧!否則他們該等急了?!蹦桥游⑽u頭,已經(jīng)邁步尋去。
喂完顏宇藥,朝華聽到腳步聲,替他蓋好薄被,快步朝外走去。
迎面撞上澤言,看了他一眼,尋著聲音看去,卻只見駱吉文一人負(fù)手而立,一身玄衣看不到血跡,可是那股濃濃的血腥氣息卻是明顯的很。
“你——見到她了?”現(xiàn)在駱吉文身后,朝華輕聲問道。
“是!”駱吉文斂眉應(yīng)道。
“你無事便好,這樣我也不必愧于她的相托,顏宇還需要人照顧,你既然無事,我便放心了?!背A并沒有看到駱吉文此刻眼中的神色,所以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緩緩轉(zhuǎn)身欲離開,卻因駱吉文的聲音頓住腳步。
“對不起!”駱吉文嘆息一聲,緩緩轉(zhuǎn)過身看向朝華微顫的背影。
“什么意思?”朝華轉(zhuǎn)過身去,眼中劃過各種神色,不解、驚慌,更多的卻是恐懼。
她知道駱吉文的性格,雖然因為唐善清他已改變許多,再也不是曾經(jīng)那個不可一世,冷血無情的天家子弟,可是,他不會輕易向人道歉,他是帝王九五之尊,怎么會向她道歉,沒有道理?。【烤拱l(fā)生了什么?
“白涼夜和紀(jì)言他們……死了!”駱吉文沉痛的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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