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吉文頓然癡癡的看著皇帝,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父皇,原來您……您早就知道唐善清是遭人陷害?父皇英明,是兒臣剛剛太過沖動了?!?br>
皇帝站起身走到駱吉文面前,拍了拍他的肩:“宏兒,父皇從未見你有如此魯莽不理智的時候,你若因為一個女子失去理智,這將會是你以后的大患。還有,你皇祖母對唐善清那丫頭積怨反感已深,這也是一大難事啊~”
駱吉文滿臉苦澀,雙手抱拳:“父皇,皇祖母那里還請父皇開解……”
皇帝嘆息道:“宏兒,朕自認為你是眾多兒女中最為沉著冷靜成熟的孩子,為何現如今你做事如此幼稚?你這樣,以后朕怎能將大任交付與你?”
駱吉文立刻跪倒在地,低聲道:“兒臣不孝,讓父皇憂心了,兒臣從未想過要接受什么大任,兒臣只想今生和心愛之人共度一生,幫助父皇安定燕北,安度此生。”
“哼……”皇帝用力的甩開龍袍,走上龍椅坐了下來:“看來,你皇祖母擔心的甚是正確的,為了一個女人,你竟然如此執(zhí)迷不悟,癡迷了心智。今日起任何人都不得提唐善清求情,不然,朕定當嚴懲,……”
“父皇……”駱吉文極力的哀求著。
“退下……”皇帝一聲怒喝。
駱吉文無奈的離開了大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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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后,唐善清拖著虛弱的身子坐了起來,她輕咳了兩聲后,突然感到身上巨冷無比,她裹了裹身上的棉被,突然看到棉被上蓋著一個男人的黑色披風。
她緊緊的拽起黑色披風,仔細的反復看著黑色的披風,她低下頭聞了聞披風上的味道:“原來是他,他來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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