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決絕的回應(yīng)道。
黑衣女子不禁噗嗤一笑,看到他手上的傷轉(zhuǎn)身拿起醫(yī)藥箱,便幫他包扎了起來。
她一邊包扎一邊無奈的嘮叨著:“瞧你,平日里戰(zhàn)場上刀劍相戈,一身的傷疤還不為過,如今卻還忍心糟蹋自己。”黑衣女子幫駱吉文包扎著傷口憐惜道。
心中滿是不滿,身體發(fā)膚受之,受之父母,怎能如此狠心傷害自己?也罷,如若不是到了絕望悲壯之時,誰會做的出。想到這她哀嘆一聲。
黑衣女子幫駱吉文包扎完畢,爽快的站起身:“諾,日后再受了傷去找:你的大夫!我可不是你的專屬太醫(yī)。走了~”
“這段時日照顧好她!”
黑衣女子走到門口時,駱吉文又冷冷的叮囑的。她笑了笑未曾回應(yīng)快速的敞開大門抽身而去。
黑衣女子走后,駱吉文目光囧神,他獨自暗思,琪兒說的對,自己如若保護(hù)不了心愛之人倒又有何顏面做燕北的皇子,倒不如做個平民。
如今朝中三國鼎立,各懷心思,父皇身為一國之君卻受制與他人。
皇祖母太過于依賴信任黎王,卻不知黎王私下勾結(jié)外敵,如此虎視眈眈豈能盡如人意?
而今日看到唐善清受此欺負(fù)卻無能為力,束手無策。
駱吉文想到這心生愧意,想要保護(hù)心愛之人,想要讓燕北子民安樂富足。必要安定朝政,為了唐善清的安慰只能隱忍。
駱吉文用力的攥緊拳頭:“唐善清,你可曾知道我對你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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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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