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清笑笑:“我雖為九澤的人,但是似乎與九澤的人相處的不是為融洽,恐怕沒人能助我了吧?”
周遭的人都將目光掃向了九澤的幾個人,看他們的態(tài)度。
獨孤瀧雪高高地抬起下巴:“這是比試,又不是團體賽,我可不會幫著誰,即使是本國的,也一樣,她能不能守得住手里的天珠,那就要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瀧雪說的不錯,我贊成。”瑤青語走出來,與獨孤瀧雪并肩而立,漠然說道。
剩下的風岫張嘴剛要說什么,被剛走來的寒嵐拉住,寒嵐朝著唐善清看了一眼,面露愧疚,然后朝風岫低聲說了什么,風岫的臉色陡然一變,瞧著唐善清道:“自己守住天珠!”
然后與寒嵐匆匆離開。
這落在眾人眼中,便像是拋棄了唐善清一樣。
獨孤瀧雪哂笑道:“我們九澤人都會顧全大局的,誰要搶自己去搶就是。”
眾人都忍不住蹙眉,一向聽說四咸書院修習殘酷至極,今日看來果然不是傳聞,危機關頭,拋下同門不說,還讓別人去傷害同門,如此冷漠態(tài)度,不免讓人心寒。
但是這些唐善清都習慣了,覺得沒什么大不了。
人活一世,是為自己而活,怎么可能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寡淡地笑了笑,這笑刺的安玲瓏忍不住同情起來,朝著九澤的獨孤瀧雪和瑤青語喝道:“四咸書院規(guī)矩再怎么殘酷,但也不至于讓你們連同門都不護著吧?”
“我說過了,天珠只有一個,得到它的人也只有一個,這場比試,不管是同門還是旁門,活到最后也只能是一人,如此說來,即使現在我們護著了她,到頭來也需要自相殘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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