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彼馈?br>
趙向零那么大個人,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難不成她還敢同孫無念睡一間屋子不成?
她肯定不敢,也肯定不會。
將信紙燒掉,李瑞清并未回信,爬床脫掉衣服側臥躺了下去。
良久,呼吸勻稱,似乎他已經(jīng)睡著了。
然而,在窗外第二次鴿子翅膀扇動的時候,他猛然坐了起來。伸手一扶,燭火大亮。
取出信紙,李瑞清將外衣披在身上,瞧著上頭的內(nèi)容低笑兩聲。
只見信紙上頭寫著:
主子,陛下在尚書府將所有的梨花酥剁了個稀巴爛,屬下只能聽見幾句陛下罵您的話:李瑞清就是只垂著尾巴亂咬人的大尾巴狼!李瑞清活該被朕打!打死奸臣李瑞清!李瑞清,又笨又蠢又老又丑又胖!
他一邊笑著,一邊穿好外衣,磨墨蘸筆,寫道:隨她去,罵人是種不錯的泄憤方式。
將信紙塞在鴿子木環(huán)上,李瑞清從旁取出本書,仰坐在椅子上慢慢看??磶籽郏σ宦?,翻一頁,笑一聲。
另一邊,趙向零接到鴿子,瞧見上頭寥寥幾個字,咬牙切齒。好個李瑞清,居然在背地里說自己只有罵人的本事!
想了想,趙向零寫道:主子,明日還要繼續(xù)跟下去?計劃還需不要繼續(xù)?屬下聽聞陛下同孫司業(yè)商量,要如何對付您。您可要小心了,別又被踢下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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