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姨,這件事你能不能詳細(xì)同我說說?”
“對,越詳細(xì)越好。”
“嗯,很重要?!?br>
根據(jù)夏溶月的描述,趙向零大抵知道了李瑞清三年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受了很重的傷,幾乎只剩下半口氣。刀傷,劍傷,明顯是一場劫殺。
他究竟做了什么沒有人知道,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絕不是他將宮中的防布圖偷了出去。
如果他交出防布圖,鏵王一定會將他奉為座上賓,絕不會派人刺殺他,而且是這樣的不遺余力。難怪當(dāng)初自己斬落鏵王的時候并沒有費(fèi)太多氣力,原來是已經(jīng)有人幫自己處理了一道。
也難怪,那次變亂他沒有出現(xiàn),不是因?yàn)樵诎抵兴艡C(jī)待發(fā),而是因?yàn)樗揪蜎]有辦法出現(xiàn)。一個快要死的人,如何出現(xiàn)在朝堂之上?
所以,偷出防布圖的另有其人。
“向零?”夏溶月?lián)]揮手,打斷趙向零的思路。
趙向零笑:“夏姨,有件事我必須同你交代?!?br>
說著,她招手,示意青瓷將自己桌上的那只梳妝盒取了過來。
將那梳妝盒遞到夏溶月手中,趙向零道:“夏姨,前些日子同瑞清賭博的那個妖女,是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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