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了。難怪當(dāng)初那杯鳩酒喝得如此痛快,難怪方才那枚藥丸咽下去也不氣惱。合著,自己做的這些在他的眼里都是白用功!自己忙這些在他眼中不過是跳梁小丑!
“朕說,左相大人分明手上還有傷,按理來說中毒應(yīng)當(dāng)比朕深才對(duì)。好,好個(gè)左相,好個(gè)百毒不侵!”
趙向零一掌拍在梨花木桌之上,桌子立刻爬上一條裂紋,正如她同李瑞清之間的嫌隙越演越烈。
李瑞清瞧著她的臉,沉聲:“陛下,您為何篤定毒下在蓮池中?若撒在您身上,想必蓮池中也會(huì)有毒水?!?br>
趙向零常年身上佩戴香蘭,能將藥粉香氣蓋下去也不會(huì)是難事。
況且,那藥粉特別配置,究竟含有有什么成分自己還不清楚,只能嗅見水中不尋常的腥氣。
“夠了!”趙向零呵道,“李瑞清,你當(dāng)朕這般好哄騙?多少藥,要多少藥才能叫一整個(gè)蓮池的水都被染了!”
“陛下!”李瑞清擰眉,“您也知道,那么多的藥,臣從何處……”
“誰知道這是不是你的障眼法!”趙向零打斷了他的話,“鳩酒是騙我,子母丹也是騙我,我以為你都是為我好,李瑞清,你摸著你的心,問問你自己,你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你敢不敢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臣望陛下平安?!崩钊鹎宕诡^,低聲。
趙向零大笑:“平安?我?哈,李瑞清,你真的這樣想?”
“絕無虛言?!?br>
“朕不信!”
外頭,青瓷通報(bào),已將青花帶到。
收斂好情緒,趙向零高坐,將手搭在椅臂上:“帶上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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