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消失好久后,郝榮也不敢動彈,也不敢讓羅儀瑞和景長樂動彈,又等了半個多小時,他才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不僅都濕透了,腿也麻的快沒知覺了。
羅儀瑞和景長樂二人扒著窗戶往外看了看,借著月光能夠看到影影綽綽,周圍已經(jīng)恢復(fù)一片寂靜。
下來之后,二人看到郝榮背對著他們盤腿坐在地上,肩膀耷拉著也不說話,顯得很沮喪。
二人相視一眼,這家伙難道嚇壞了?
“沒事吧?”景長樂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郝榮不說話,半晌才低沉地說道:“我是不是太傻了,被人玩成這樣都不知道。”
原來是為了剛才那保鏢的話郁悶了。
羅儀瑞搖搖頭說道:“之前傻,現(xiàn)在不是不傻了嗎,要是真傻哪能聽得懂我的暗示,現(xiàn)在那些說你傻的人,卻像是傻子一樣在找你。”
郝榮霍地回頭,雙眼亮晶晶的,“我覺得你說的特別有道理!”
羅儀瑞呵呵笑了兩聲,笑的郝榮臉又沉下去,“你這笑聲里有嘲諷的意思嗎?”
“沒有。”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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