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連不停的拳頭打地,肯定是痛極了。
衡景佑嘆出一口氣,起身,鄭重地盯著薛傲陽,浮著聲音:“薛傲陽,別敲了,沒有你想的那樣?!?br>
人總是有底線的,衡景佑的確不希望最后得這樣對待一個(gè)人。
剛剛為止,他一直都沒有現(xiàn)實(shí)感,只是把薛傲陽當(dāng)成一個(gè)里的色批種馬男主。
但看到對方這么悲痛欲絕地敲碎自己的拳頭,他還是看不過去,作為一個(gè)旁觀者的同理心被勾了起來。
他是不會(huì)搞這些令人發(fā)毛的東西來折磨這家伙的。
“你他媽…怎么可能不是那樣,你就是要搞死…”薛傲陽睜著利眼,不顧拳頭的血絲痛意,向著上方站著的衡景佑怒聲道。
可還沒罵完,他就見對方的身影快速地俯身,對方那俊逸非凡的男性面孔貼上他的額頭、鼻尖。
“別他媽嘰嘰歪歪,煩人,老子說過不是就不是,別讓我再說第二遍,再叫就滾出去?!焙饩坝佑蒙眢w壓在仰著的薛傲陽身上,以二人從未有過的極近距離說道。
他的唇瓣都似乎擦過了薛傲陽的嘴唇。
被衡景佑這近在咫尺的距離和肅然的樣子給震到似的,薛傲陽甚至都沒想著掙扎。
對方那小了些許的男性軀體壓在他裸露的前身上。隔著對方薄薄襯衫和西褲,他們的胸膛貼著胸膛,腹肌熱著腹肌,雙腿摞著雙腿,呼吸纏著呼吸。
以及,薛傲陽那被嚇得軟掉的男根,正磨著衡景佑同樣軟著的男人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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