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有了足夠的鋪墊,薛傲陽的前列腺被磨出了感覺,就要火山爆發(fā)的那一刻,因?yàn)樗脑?,衡景佑明顯慢了許多。
經(jīng)過了剛剛那幾秒的高速肏干,一開始覺得已經(jīng)很快的中速抽插就顯得有些慢了。
即使還有非常細(xì)微的啪啪肏干聲響起,卻讓薛傲陽突然覺得哪里不夠似的。
他顫著牙關(guān),使力定住被操得前后亂搖的頭,然后悄悄地往旁邊的側(cè)臉瞄去。
操得時間這么長,衡景佑明顯也出了很多汗,對方的額頭處沁出了滴滴汗水,如同他一樣。
雖然衡景佑的體重都沒完全壓上他,但他本就血液循環(huán)旺盛,十足的運(yùn)動出汗男,稍微一運(yùn)動打拳擊,就特別容易出汗。
如今在緊張情緒包圍的狀態(tài)下,他赤裸的全身早就被汗水浸濕。
“喔喔唔——”薛傲陽看著衡景佑臉上的汗液,喉頭自動地吞咽了幾回,悶出的粗重雄吟比任何一次都要婉轉(zhuǎn)。
他剛剛。
看到衡景佑臉上那些汗水的瞬間,有股想要舔上去的野獸沖動。
但還是直男的桀驁占了上風(fēng),薛傲陽忍住了這惴惴不安的躁動。
還沒來得及自惱這突如其來的感覺,薛傲陽就見衡景佑啟唇:“你他媽這回叫的這么騷,是不是不夠?那老子再狠狠操死你個直男?!?br>
貌似很兇狠猥瑣的神情被那俊氣四溢的臉龐給中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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