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尋千沒有回答他。
那邊鬧作一團(tuán),楊悅大笑著去拉著舒梓欽的胳膊,把牌往他手心里塞,仿佛一個逼迫良家少女賣身的邪惡老鴇。
眼看良家少女就要淚灑當(dāng)場,鄭尋千站起身來,越過大半個桌子,抽走了楊悅手中的那張撲克牌。
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
“別鬧了,”他對楊悅說著的同時,指了指默不作聲的彩彩,“這么隨便,不守男德,配不上人家好姑娘?!?br>
原本大方爽利的彩彩此刻正一臉尷尬,見狀終于出聲:“就、就是啊!我才看不上這么隨隨便便的男人!”
眾人又是嘻嘻哈哈一陣鬧騰。
可方才那幾個當(dāng)事人,明顯在強(qiáng)顏歡笑。
舒梓欽今天高興了一整晚,此刻變得蔫了吧唧,笑容無比勉強(qiáng),看著可憐兮兮的。
而之前都玩兒得挺high的彩彩笑容勉強(qiáng)地同大家打了聲招呼,起身去了廁所。
楊悅坐在原地尷尬得直咬手指。他平日一貫擅長體諒他人情緒,方才連喝了兩瓶,不至于醉,卻也有些亢奮了?,F(xiàn)在冷靜下來,終于意識到自己做了傻事。
他光顧著開舒梓欽的玩笑,也沒想想人家女孩子會不會壓根不愿意,又礙于場面,不方便當(dāng)場拒絕。
他一臉糾結(jié)地抓了會兒頭發(fā),鼓起勇氣站起身,也往衛(wèi)生間的方向跑了過去,大概是想要當(dāng)面跟彩彩道歉。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