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那只緊握著他的手微微動了一下,“又做噩夢了?”
景添轉過頭去。鄭尋千正坐在他身側的座位上,瞇著眼,一臉困倦。
見景添愣愣地不出聲,鄭尋千打了個哈欠,稍稍調(diào)整了坐姿,伸出另一只手,碰了碰他的面頰。
“睡不踏實就坐一會兒吧,水快掛完了?!彼嬖V景添。
景添抬起頭,高高掛起的輸液袋里果然已是所剩無幾。
“再過一個小時不到,門診就可以掛號了,”鄭尋千告訴他,“我們等一等,正式看過以后再回去,好嗎?”
景添依舊不吭聲,只是看著他的面孔發(fā)呆。
鄭尋千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傻了?”
景添趕忙搖頭。
“還不舒服?”鄭尋千又問。
景添終于開口,聲音啞啞的:“沒有?!?br>
高燒應該已經(jīng)退了,胃部也沒有明顯的不適,酒精所帶來的影響在這幾個小時里逐漸褪去。他只是困、沒精神。
鄭尋千又想到了什么,試探著問道:“……你還記得昨天發(fā)生了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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