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鄭尋千如何把嘴唇和他的緊緊貼在一塊兒,又用牙齒輕輕地咬。咬的不只是嘴唇,還有他的舌頭。他們的舌尖攪在一塊兒,交換了大量的唾液,又分別咽下肚。他舔舐過他的牙齒、唇角,親吻過他的鼻尖。他那么熱烈,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他的嘴唇至今殘留著些微觸感,可能依舊有些充血。
鄭尋千搖頭:“那你應(yīng)該知道,我性騷擾的前提條件,是你不愿意?!?br>
“……”
“我沒有?!编崒でдf。
景添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他不只記得親吻的細(xì)節(jié),還記得自己當(dāng)時胃部火辣辣灼燒一般的疼痛。
那么難受,他卻舍不得停下,鄭尋千的嘴唇稍稍遠(yuǎn)離,他便感到寂寞。
鄭尋千看著他,又說道:“和你當(dāng)初對我做的可不一樣?!?br>
景添飛快地看他一眼,又立刻把視線移開。
鄭尋千無疑是猜到了他究竟想起了什么。
那個傍晚的小自習(xí)室,光線昏黃,四周雜亂。可景添記憶中的畫面,卻無比美好。
那個平日里總是無視他、對他極為冷漠的人闔著眼,氣質(zhì)也隨著窗外照進(jìn)的柔和光線一同變得柔軟。
湊近以后,鄭尋千皮膚上隱約可見的細(xì)小絨毛讓他看起來就好像正在發(fā)著光。他鬢角不長不短的細(xì)碎黑發(fā)、微微下垂的纖長睫毛,看起來都那么適合用嘴唇去碰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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