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呀!”景添喊。
鄭尋千在極近的距離瞇著眼看著他:“為什么學我說話?”
景添冤枉,又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鄭尋千笑了笑,在他面頰上親了親,又一次說到:“晚安?!?br>
景添呆住了。
他的動作那么自然,仿佛他們每夜都睡在一塊兒,那是一個早已重復了無數(shù)次的、彼此都該習以為常的動作。
他默默轉(zhuǎn)過頭,看向鄭尋千。
鄭尋千閉著眼,像是又睡著了。
他的睡顏和記憶中不太一樣。
那個記憶中的畫面,比眼前要更美好許多倍。鄭尋千的皮膚更光潔,輪廓更鮮明,連劉海都更整齊。
眼前的鄭尋千卻帶著明顯的憔悴。
他的眼框下有隱隱的烏青,頭發(fā)也亂糟糟的。
帶著一個行動不能自主需要人扶著才能走動的醉漢看病,一定不輕松。他掛了那么久的水,中間該是換了很多袋,得有人隨時看著,不能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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