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斂微微怔愣的心神,將他胸膛上幾枚銀針拔下,把最近自己練出來的藥酒倒在他身上,小手蓄了一點內力,掌心對著他胸前掌印,不輕不重揉了起來。
傷到心肺,如今最重要的是讓他血氣流通,他受傷的時候立即封住自己血脈,只為了不讓自己吐血昏闕,卻不知道這樣會讓傷勢變得更為嚴重。
本來,可以不傷得這么重的。
她無奈嘆息,這些整日里打打殺殺的人根本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光看他一身刀傷劍痕就知道。
也不知道過去的日子是怎么活過來的,受過那么多的傷,居然還能活到現在,簡直是奇跡。
她就這么一直一直為他揉著胸口,等藥酒干了之后又倒上另一種藥液,依然在為他揉著。
其間無名迷迷糊糊醒來過幾次,每次都是睜著蒙上凄迷之色的星眸,一瞬不瞬盯著她,薄唇微動,但卻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再后來,他發(fā)起了高燒,七七為他施針退熱之后,依然揉著他的胸膛。
這一揉,竟揉了整整一夜。
等到第二日無名醒來的時候,她的小手依然在他胸膛上蓄力揉著,只是一雙眼早已經因為困極閉上,竟是睡過去了。
睡過去了,卻還在為他療傷……他姑且把這種奇異的舉動稱為療傷,畢竟自己的身體自己比誰都清楚,經她這么一整夜的治療,今日醒來很明顯整個人輕松了不少。
垂眸望去,她蔥白的小手依然在他胸膛上動作著,睡得這么死,連他醒來都沒察覺,對他的治療卻未曾放棄過,這個女人……意志力也真不是一般的強悍。
再抬眼,看著她沉睡中安安靜靜的面容,才發(fā)現竟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美人兒,如此傾城之色,卻沒有半點刻意的打扮,美得這般出塵素雅,很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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