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抓起一埕酒,封口拍開,昂首便灌了起來。
身邊的姑娘們?nèi)巳藘裳鄯柑一ǎ凰膊凰捕⒅鯛斖昝赖搅钊诵乃榈膫?cè)臉。
這還是冰冷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玄王爺?shù)谝淮卧诠媚飩兠媲氨憩F(xiàn)出他粗狂的一面,平日里見他總是不愛說話,孤傲到如同天神一般,但,軍營里的兄弟都知道,王爺一旦狂起來,那可不是一般的狂?。?br>
很快,一埕酒一滴不剩被喝光,他隨手一扔,哐啷一聲,酒埕在一旁地上頓時摔成一片片。
他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再次操起另一埕酒,拍開封口便灌了起來。
動作如此利落,竟是連一點(diǎn)時間都不想浪費(fèi)。
拓拔連城就是想要逼出他最焦急的一面,卻也是在用自己的身體來相逼呀!如此牛飲,當(dāng)真沒幾個能比得過。
但,他越是這般,他便越是興奮,當(dāng)下也拍開一埕酒,瞟了一直站在一旁額東方溟一眼,冷笑道:“好生伺候著,等會扛你主子回去的時候,當(dāng)心碰著他尊貴的身子。”
東方溟淺笑,不咸不淡地道:“我家主子從未需要屬下扛過,二皇子,可要屬下先替二皇子安排好人手,等會好伺候二皇子回院?”
拓拔連城冷冷一哼,舉起酒埕大口灌了起來,不再理會他。
這廂歡聲笑語一派熱鬧,那廂皇宮后院小道上,兩道修長的聲音慢步走在花叢間。
如水的月光灑落,拉出兩道長長的影子,一樣的飄逸,也一樣的淡然。
兩個男子還真的沒什么話好說的,不像姑娘家一樣有滔滔不絕的話題,走在道上,便是一直安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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