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遲在姑娘們倒吸涼氣的驚呼聲中站起,高大的身軀在晚風的吹拂下,唯有衣袂和一頭如水青絲微微揚起,腳步,卻是半點不見錯亂。
不理會那些看著他的身影發(fā)呆的姑娘們,也不理會那些在他清冷的背影中被無形的大掌狠狠捏碎的一顆顆芳心,舉步走到楚王和慈寧太后下方,淡言道:“父皇,皇祖母,兒臣不勝酒力,先回府歇息了,告辭!”
說罷,也不等兩人的反應,轉(zhuǎn)身便往會場外走去。
經(jīng)過拓拔連城如今所坐的席位上,分明聽到拓拔飛婭一聲驚呼:“二皇兄!”
他不理會,連腳步都沒有半點停頓,直接踏上金絲絨毯,大步朝外頭走去。
他不知,經(jīng)過今夜的拼酒,那些本來只是慕名而來的姑娘們一個個已經(jīng)對他芳心暗許,一個個咬著唇下定決心非君不嫁,更不知道他的威名從此又多添了一筆。
只是,君僅此一人,個個都要非君不嫁,人玄王爺能娶多少人?
他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從頭到尾只想著一件事,那丫頭醉酒回去,可有人在身邊照顧著?
若他沒記錯,那個伺候她的婢女已經(jīng)被送到云王府去了。
東方溟一直跟隨在他身后,對他的心思雖說算不上太了解,但卻還是有幾分能猜到的。
今夜里七公主離開的時候,王爺雖然狀似漫不經(jīng)心地在喝酒,注意力卻一直都在七公主身上,所以如今見他在分岔路前毫不猶豫地踏上去華陵苑的小道,心里也沒有感覺到任何奇怪。
出人意外的是,無塵閣里,慕容逸風獨自一人趴在石桌上,早已睡死了過去,腳下涼亭的地面上,十幾只空酒壇滾得到處都是,有的被摔碎了,有的還是完好無缺。
見此,不知有什么忽然在心頭竄過,楚玄遲心尖一緊,頓時加快步伐向七七的寢房走去。
房門被粗擼地打開,軟塌上的人卻半點沒有受到驚嚇,依然睡得極香極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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